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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訊息:上班月薪四千,下班后搞副業(yè)月入上萬:“死工資”拖累了多少年輕人?

2023-02-27 09:43:15    來源:谷雨實驗室    

30歲焦慮

即將30歲的時候,程序員王小凡開辟了一個副業(yè)——做裁縫。去年10月,他購入了縫紉機、鎖邊機,還有兩個人形模特。花了三個晚上,他拆走了沙發(fā),在客廳布置了L形工作室,那天晚上11點,他拍下了這個未來工作室的照片。每天晚上7點回到家,他坐在縫紉機前,腳踩踏板。


(資料圖片)

“噔噔噔噔噔”,縫紉機的聲音細密,富有韻律,他戴著耳機,全身震動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像在騎摩托車。

工作室?王小凡

白天寫程序,晚上做裁縫,他打著兩份工,但在精神上比之前還要輕松。每天,王小凡都盼著回家當裁縫。上班也不拖拉了,他只想趕緊把活做完,甚至還會催同事干活,下班回家的路上他都是高興的,“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”,他說,上班都不那么壓抑和無聊了,因為一個有意思、有前景的事情在等著他。

踩縫紉機不像寫程序,要動腦子,這是一個體力活。手要壓著布,防起皺和走歪,腳踩踏板,控制縫紉速度。王小凡一開始踩腳踏板,像踩了油門,手把布送慢了,布全縮一塊了。他后來學會控制轉(zhuǎn)數(shù),先學會慢,他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用了兩個晚上踩出了不錯的直線和圓,再后來他練習快,轉(zhuǎn)數(shù)從2000,增加到2800,最快的時候3200,變得熟練起來。

買縫紉機的時候,王小凡都不知道怎么開機。老板很好心,教他哪個是穿線針,朝哪邊,怎么調(diào)速度,怎么剪線。現(xiàn)在他畫圖紙定制了一套激光雕刻機,把床拆了,決定組裝裁床。他安裝錯了兩回,一邊問店家一邊重新安裝,進度已經(jīng)接近完成,等有了裁床,他的工作流程就閉環(huán)了。

組裝裁床?王小凡

很長時間以來,王小凡一直準備做一個副業(yè),作為生活的另一個支撐點。不安全感從2020年初被裁員開始的。當時公司已經(jīng)融資到了D輪,但疫情一來融資撤回,王小凡在的部門被裁掉,公司被賣給了投資方。領導宣布裁員消息時說:“這天還是來了?!?/p>

失去這份工作,他的生活也快坍塌了。除了工作,他沒有別的收入,每個月還要負擔重慶的房貸和北京的房租。他嘗試過創(chuàng)業(yè),一年賠了20萬,最后還是選擇上班。王小凡清晰地在一秒內(nèi)說出自己現(xiàn)在這份工作的時間是13個月,他已經(jīng)厭倦了工作里的無聊,無意義,每天下班6點前開會,挨個匯報今天完成多少活,還差什么活,遇到什么問題。

“我感覺自己真的像一個鋪地板磚的,今天這堵墻砌好沒有?你說我今天有點事,我耽擱了一下,這堵墻砌了80%,他說晚上加班辛苦一下,把它砌完?!?/p>

2022年的12月份,王小凡每天去公司都不想打開編碼軟件,上班需要不斷做心理建設:“一定不要辭職,不要沖動,再忍一下?!?/p>

那一整年,王小凡陷入強烈的年齡焦慮,他要30了。年齡的增長,帶來的是更大的危機和迷茫。他在床上躺了四天后,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他開始泡咖啡館,積極跟陌生人社交,一次偶然的機會,他認識了一個做復古服裝的女生。他們從下午兩點聊到六點,他央求女生教他,女生猶豫周期太長,他軟磨硬泡,女生一松口,他當場塞她5000學費,怕她變卦。女生做衣服的時候,王小凡就在旁邊看,他平時周末都泡在服裝工作室,聊天,正經(jīng)的課上了四節(jié),女生帶他做褲子的版型,婚紗的版型,還有縫紉機器的一些使用。

確定要做裁縫后,王小凡的年齡焦慮在慢慢消解,他充滿了斗志,最近在招聘重慶本地服裝模特,在布料市場上看到了好看的布,決定試著做一件女士衛(wèi)衣和男士夾克。

?王小凡

在他看來,做裁縫的職業(yè)生命周期遠高于程序員,畢竟再過5年,他就要觸碰到互聯(lián)網(wǎng)行業(yè)的中年高壓線了。做裁縫滿足王小凡對副業(yè)的想象,甚至可以開啟第二職業(yè)人生。在他的分析里,服裝行業(yè)需求廣泛,像餐飲一樣,等他35歲找不到互聯(lián)網(wǎng)工作的時候,他就開個裁縫店,也能很好地生活下去。

王小凡對于裁縫職業(yè)的執(zhí)著,從很早就開始了。他小時在農(nóng)村長大,上面兩個姐姐,還有大他幾歲的表哥堂哥,他都是撿舊衣服穿,要把褲腿卷起好幾層。去市里讀高中,他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大家全都穿校服,他喜歡去圖書館看時尚雜志,看雜志里的漂亮衣服,那時候他就想當一個裁縫,但需要學美術才能報考服裝專業(yè),他于是當了一個程序員。

主業(yè)打鐵,副業(yè)做飯

根據(jù)智聯(lián)招聘報告,2022年,超過8成白領有意開展副業(yè),有高達53.9%的職場人表示正在從事兼職,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再依賴一份工作。在小紅書上檢索“副業(yè)”,幾乎全都是教人做什么副業(yè)的博主貼,他們提供了一些建議,諸如配音、自媒體、ppt設計、電商等等,但左邊欄有人推薦,右邊欄迅速就有人避雷。而豆瓣小組“副業(yè)失敗的一天”里,23萬人在組里一邊提問一邊排雷,從賣花燈、擺小吃攤到做博主,大家可以復制的副業(yè)路徑,大同小異,競爭激烈,不少人賺不到錢,換了又換。2022年6月人民網(wǎng)曾發(fā)表了一篇評論,題目是《正視自我,擺脫副業(yè)焦慮》,讓人不要因參與者眾多而感到焦慮。

“要賺錢。沒錢。主業(yè)有時不穩(wěn)定。”這是施麗開始副業(yè)的原因。她的工作是做影視化道具里的盔甲。她在一個十幾人的工作室里工作,用繩子把一個個甲片串起來,手臂、腹部、背部都有不同的穿法。洞小,繩子很粗,要用很大的力氣把甲片綁的很結(jié)實,盔甲穿在身上有幾十斤甚至上百斤重,需要編織和固定,不然沒法拍動作激烈的打戲。

她最開始做的時候,手經(jīng)常痛,起了一層繭子。她偶爾也會打鐵,把一整塊鐵打成一個圓形,再打出頭盔的形狀,面上打出一些花紋,一個頭盔要從早打到晚。向工作室下訂單的主要是古代影視劇、電影項目和一些私人玩家。根據(jù)兵器的變化,盔甲的演變也不一樣。

施麗做的是士兵的盔甲,輪不上做電影主創(chuàng)的盔甲,他們還會給戰(zhàn)馬做盔甲。她入行以來,做過明代和宋朝的盔甲,她最喜歡明代的盔甲,明代戰(zhàn)爭打得密集,盔甲多樣化,實用性強,內(nèi)襯也做得好,符合她的審美。她很期待在影視劇里看自己做的盔甲,一般是在戰(zhàn)爭的大場面,廣角鏡頭里她能看出哪些是自己串的,或是兩陣廝殺的近景鏡頭,她想看自己做的盔甲在鏡頭下的質(zhì)感,那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。

不過這個行業(yè)很小眾,過去幾年影視行業(yè)低迷,她從業(yè)兩年,從沒趕上好時候,工資一直都是4000,去年上半年幾乎沒接到什么訂單。

盔甲做久了,她也開始發(fā)愁收入少。施麗想過擺地攤,賣缽缽雞,但是她不想付出成本——買餐車得好幾千,對她是個大支出。10月份,她偶然看到小紅書上一個關于上門做菜的帖子,她覺得自己也可以做。她經(jīng)常被朋友夸贊做菜好吃,對于要把做菜這事職業(yè)化,她心里一點負擔都沒有,她跟室友說,這個東西挺有意思的,我們倆都挺空閑,要不做一下試試?室友也一口答應下來,接一個單子也行,正好省了自己買菜的費用。

做了半個月后,施麗有天回過神來,今天怎么接了這么多單,她一算,賺的還挺多。那一周多的時間,大家有的陽了,有的陽康,需要吃到家常菜,她身體康健,一天能接七十單,是平時的三倍,那時候工作室也休息了一段時間,不用串甲片,她每天都出不來廚房。她也順其自然做到現(xiàn)在,室友備菜,她炒菜,做完一起收拾廚房,兩個人一個月進賬近2萬。

她主打家常菜,菜單里可選的數(shù)量不多,發(fā)給客戶們,看大多數(shù)人選擇吃什么,她就買什么。單子少的時候,她自己吃什么就會送什么,最近她在吃減脂餐,也賣得很好。她一周接五六次上門做飯的單,挑挑揀揀。她并不太愁客戶,如果點的菜數(shù)量太少,或是太復雜,或是不報銷打車錢,她都不接。附近的熟客會直接告訴她家里的密碼,讓她在下班之前把飯做好,回家直接吃。

?施麗

她現(xiàn)在有一批穩(wěn)定的顧客群體。每天接20個外送單,午餐晚餐得做三個小時,兩葷一素,45塊錢,比外賣貴,但比下館子便宜。她不再去工作室里工作,為了平衡主副業(yè),她把甲片搬到了家里,見縫插針地做,主業(yè)均勻、零散地分布在午飯和晚飯前后的間隙,做完飯,她睡個覺,就坐在桌前串甲片,她已經(jīng)是個熟練的手藝人,可以邊看電視邊串,可以邊聽歌邊串,腦袋放空。

在做盔甲之前,施麗在建筑行業(yè)做測繪,她換了四個工作,但生活永遠沒有變化,她經(jīng)歷過非常漫長的焦慮,一想到要工作,就生理性想吐。直到她選擇做盔甲,才感覺到久違的平靜。這份工作唯一的缺點就是經(jīng)濟上收入少,但現(xiàn)在她找到上門做飯這個副業(yè)作為彌補,她覺得自己還能再串五年盔甲甲片。

但很多人都是因為焦慮才開始做副業(yè)。沈顏云,主業(yè)程序員,副業(yè)寫小說。他觀察自己身邊很多人都急于擁有一個副業(yè)。大家不再那么相信努力工作就有回饋,一切都變得不確定,“副業(yè)是更不確定的事情,但現(xiàn)在大家想抓住這個不確定的事情為以后謀得一個確定性。”

但把寫作當成副業(yè)也不容易。寫作是非常依賴狀態(tài)的事情。如果上班出現(xiàn)很多煩心事,心里煩悶,他到晚上就會寫不出來。作為一個非虛構(gòu)寫作者,我理解他的感受,我常常從白天寫到深夜,來回踱步、做家務、睡覺、玩貓,但這些不是拖延,都只是寫作的前戲,經(jīng)常只有deadline的深夜前才能寫出字來。程序員沈顏云也沒法在上班摸魚的時候?qū)懀枰欢瓮暾?、安靜的、不被打擾的時間。

寫小說的工作臺?沈顏云

兩年多以來,沈顏云保持著穩(wěn)定的節(jié)奏。每周一三五和六日寫作,晚上七點下班,回到家先復盤當天工作內(nèi)容,在備忘錄上寫日志,之后開始寫作。就算那天忙他也要寫一兩百字,保持手感。寫作一般從晚上的9點半開始,工作日他嚴格控制寫作時間,有靈感也要強行斬斷,周末有時候靈感來了,寫到一兩點,被女朋友催去睡覺,晚上睡覺都會做夢寫作,身體已經(jīng)休息,但腦子還很活躍。第二天醒來后,依然很累,他會有某一瞬間想要逃離現(xiàn)在的生活,什么也不干,一直待在這種上班和寫作的狀態(tài)里,人很緊繃,像在做兩份工作。

沈顏云現(xiàn)在正在寫兩本小說,一本寫了一百多章,寫了一年多,他現(xiàn)在正在從頭修改故事框架,在他的計劃里,那是三個王國之間的權(quán)謀故事。

另一本開始了兩萬字,“一個懸疑故事,像《白夜行》,當大家都以為兇手是兇手時,其實兇手并不是真正的兇手?!?/p>

這兩個小說都完成于他下班后的空閑時間。

他上班的過程像是一個程序,沈顏云形容自己是一個NPC,活在楚門的世界里,每一天都跟昨天一樣,做著重復的工作。9點出門,9:10上地鐵,9:20出地鐵口,去到公司剛好9:30。這種穩(wěn)定的、有秩序的生活,過久了特別想逃走,有段時間他一遍又一遍想怎么走大西北的路線,但都沒去成,他提過離職,被領導加薪挽留。

在沈顏云看來,寫代碼跟寫作小說流程很像,只不過語言不同。寫代碼像打俄羅斯方塊,需要什么就疊進來。工作整體是固定的,只需要在框架上填補東西,優(yōu)化局部代碼。他形容自己現(xiàn)在寫長篇小說,就像在做項目:首先,你要確定前期需求,第二步做大綱,設置故事線,細化到每一章。第三步,規(guī)劃項目進度,把短故事框架擴展成長故事框架,慢慢完善故事,解決一些bug。

不過寫作是靠想象力指引,充滿有意思的腦洞,飄忽不定的想法和意外的收獲。當馬斯克宣布將要制造腦機接口,增強人類智力的新聞出來后,他由此寫了一個故事,當多個大腦聯(lián)成一個網(wǎng)絡,以分布式模式開發(fā),是否有可能變成一個超級計算大腦系統(tǒng)?

他寫了一個癱瘓的老人,把自己的大腦和三個克隆人的大腦聯(lián)接在一起,三個克隆人過著三種不同的人生。

有靈感的時候,寫作帶他進入另一個世界,給他帶來很多愉悅感。但相比于程序,寫作是一個相對殘酷的事情。以前沈顏云還會有一個明確的目標,要寫出一個作品。但后來看了更多人和事,他知道,很可能寫10年都沒有打工賺的錢多。寫作對于沈顏云來說,是一種不確定性,但這也是他工作以后,唯一堅持下來的事情。

副業(yè)拯救生活

還有一些人選擇副業(yè),并不只是因為年齡、職業(yè)和收入的焦慮,而僅僅是因為興趣。

王明一年多以前還在北京做工業(yè)設計,他喜歡這個工作,但不喜歡這個行業(yè)。剛進公司的時候,他就跟老板說,他不加班,一定要雙休。他很早就放棄了對工資增長或是工作能力增長的欲望,他要鍛煉其它技能,不管老板畫多大餅,他不為所動。

可以讓他不被工作裹挾的技能就是算命。這是一個難以被復制的路徑,王明接單算命6年,最開始不收錢,他稱之為實踐活動,后來開始收錢,正好也能賺些生活費。他收費不高,最開始算卦50,現(xiàn)在收100,有的200,平均一個月大概算四五十個人,以此生活沒有問題。當時同事們都知道他在算命,甚至老板決定什么合作項目的時候,也會讓他算一算。

相比于事業(yè)和生死問題,王明不喜歡接感情的單。什么時候找到對象,分手了能不能復合,問這兩個問題的最多。前者倒還好,后者可能很麻煩。本來一個問題從起完卦不到半小時就完事了,但是遇到有些人能傾訴三四個小時,把算命的當成樹洞,消息從早蹦到晚。

找王明算命的人里,有打工人,也有老板,一二線城市居多,80后、90后居多。有一個大公司的高管,每天找王明問底下的人有沒有離職想法,和同行有沒有擠兌自己?最近也多了很多裁員的問題,自己會不會被裁?什么時間點會被裁?

設計行業(yè)的人充滿焦慮,他很多同學即使在大廠工作也非常沒有安全感,大家經(jīng)常討論有什么轉(zhuǎn)行的機會,自己該去學習什么新技能,但很多人還沒有能力跳出去。王明覺得自己很幸運,他想自己即使放棄做設計行業(yè),靠算命這個技能,去哪里都餓不著。

不過在很多人看來,算命十有八九是騙人。我把這個質(zhì)疑扔給王明。但王明覺得,自己算命很快樂,像是做數(shù)學題。

工作第五年的時候,王明決定不再卷下去了,他辭職回到老家,全職寫書,靠算命掙生活費。

大家做副業(yè)的初衷,不管是為了給未來生活多增加一份可能性,還是為了解決眼前的經(jīng)濟問題,最后都或多或少紓解了他們在主業(yè)里感受到的焦慮和不安。副業(yè)與其說是第二份工作,不如說是一個生活的出口,他們減緩給自己定制kpi,得以跟更多人建立新的連接。

施麗的主業(yè)是做盔甲。在工作室里,大家十幾個人錘錘打打,到處是灰,木屑和鐵屑,大家戴上口罩和耳機,自己做自己的事情。但自從做飯以來,施麗有了更多和外界互動的機會,這種互動還不會越過邊界,大家詢問她怎么做菜,或是向她抱怨工作太累,夸贊她拯救了自己的生活。

這是種和諧的、輕松的、信任的關系,沒有情緒勞動,她不僅能賺錢,還感受到強烈的、甚至時時刻刻被需要的感覺。春節(jié)回家期間,她每天都會接到??偷奈⑿艈栐?,啥時候回來想吃飯了。

?施麗

“很像那種自己在外面養(yǎng)了一群野孩子,媽媽沒回沒飯吃的感覺?!庇幸欢螘r間,她不想吃自己做的菜,給別人做完飯后,她會自己點個外賣。

而做衣服給王小凡帶來更多的感受。一開始把裁縫當副業(yè),他也想要做一家與眾不同的服裝定制公司。他給自己劃定了嚴格的時間線,第一個月做點衣服,第二個月再做點衣服,第三個月開始接單。

但他發(fā)現(xiàn)渴望接單的時候,自己是不快樂的。每天上班要完成公司的kpi,下班還要接著完成自己的kpi,他想這種狀態(tài)是不對的。

他剛買回鎖邊機的時候,一直斷線,盡管看上去是個麻煩事,但是他沉浸其中,經(jīng)常下班就開始研究鎖邊機的構(gòu)造,一直修理機器,一抬頭,發(fā)現(xiàn)布終于好了,線不松了,也不崩斷了,可以開始玩機器的時候,12點了。他很久都沒有體會到自己沉浸在一件事里,并且能獲得成就感,雖然他的進度緩慢,但是一個晚上一個晚上做下來,他知道自己在慢慢進步。

鎖邊機?王小凡

幾天前的晚上,王小凡決定試做一件成衣。老師已經(jīng)提前預警過了,等你自己做衣服的時候,你會真的被自己的衣服丑哭的。他把布料的前片和后片,用鎖邊機縫在一起,自己用剪刀拉出前領口和后領口,上身發(fā)現(xiàn)大了,他就往小了剪,再往小了剪,最后越做越不對稱。

但就像玩泥巴一樣,一邊想一邊捏,他一邊勾輪廓,一邊剪袖口。那天晚上他夢到自己一直在踩縫紉機,做出了一件好丑的衣服。醒來后,他覺得好笑,他不挫敗,因為他知道自己終究會做好一件衣服的,他最終會做到的。

?文中人物為化名。

撰文丨翟錦 編輯丨金赫 出品丨騰訊新聞 谷雨工作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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